全靠猜

ɪ ᴡɪʟʟ ғɪx ɪᴛ.
盾冬 EC 铁虫 锤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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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魂捕手

沙雕题目,杀手Even和热衷变魔术的黑/帮小少爷Isak不得不说的狗血爱情故事。

OOC预警。

早就想写了,带感够劲儿。

但我不会写。

 

0.

他凑近他,从他手里抽取出一张红桃A,放在嘴边吻了一下,复又把牌放了回去。

他离开后,Isak怎么也找不到被他吻过的红桃A。

他翻遍牌桌的每个角落,问了所有围观他表演的人们,没有找到。

很久之后的某天,Isak一时兴起把过去的衣服做个清洗。

无意间摸到大衣胸口处的那个口袋时,他愣了愣。

纸张的触感太过清晰,他迅速抽出......

抽出了那张红桃A。

它一直傍近胸口,从未离去。

 

1.

Even接到了新的任务,保护黑/帮大佬的儿子,如果不是奖金足够他买一栋别墅,他是不会接受这种奇怪的任务的。

条款上写得清清楚楚,要默默的保护他,做他的大学好友,做他最亲近的舍友,而且不要告诉Isak他是黑/道大佬的儿子。

条条框框足实让Even这个早已远离学校生活的人发怵了,更让他烦恼的是这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虽然学习足够好,长得好看,但没有任何乐趣,不社交,不参加任何社团,唯独喜欢变魔术。

他第一百零一次看到小少爷冷着脸,认真的,旁若无人的变着魔术,认真到根本没有注意到几个女人对他虎视眈眈的眼神。

魔术已过几轮,人也散的差不多,Isak终于抬起头,看到面前坐着一个臭美穿夹克的男人,灯光虽是昏暗不清,但将他白皙的脸上的五官勾勒得一丝不苟。

男人敲了敲桌子,指着保持“奇迹”的扑克牌,“刚刚的那个魔术......能再变一遍吗?”

Isak无法拒绝这张好看的脸。

接下来的发展就有点很奇怪......男人将自己送回了家。

Isak无法拒绝那双带笑的眼睛。

 

2.

Isak在生物课上又遇到了这个男人。

他坐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,就在前几排,Isak看到他时而摆动的头发丝——就在那个晚上,Isak将他的背影看了一遍,一遍不够,又多看了几遍。

前面的男人转过头,抓到Isak的目光,对他微微笑了下,歪了下头——算是打了个招呼。

Isak突然发现他好像对虎牙也是没有抵抗力的,包括那个人细细的笑纹,还是那个人眼角一闪而过转瞬即逝眼中的光芒。

——他对这个人是没有抵抗力的。

下课了,他随着人流走进教学楼,又随着人流涌进宿舍楼。

他一直没有出现的上铺出现了,铺着灰色的床单。

一转身,那个让他没有抵抗力的人抓着一个帆布袋子,站在门口,看着他。

后来Isak无数次诱导男朋友回忆当时的情景,那个老流氓总是会靠在椅背上,把手背在脑后枕着,做出无辜的样子,“我不记得了,”说着露出令自己毫无抵抗力的笑,“你还记得吗?宝宝。”

那个男人一边装着东西,想问着天气一样问着自己的名字。

“我叫Even。”他漫不尽心的往被罩里装着被子,声音散漫。

 

3.

Isak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喜欢Even了。

他查遍了网络,明白了自己这叫一见钟情。大概是Isak常年沉迷于学习,女生的情书,兄弟的看片经验都统统被他扔到了垃圾桶里。

Isak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情场新手小处/男。

他和Even关系越来越好了,他有时半夜会起夜,Even总会在上铺扔下一件衣服,等他回到床上,等他睡熟后在进入梦乡。

某日,Isak约了Even去看侏罗纪世界2。他们是乘坐Isak家的车去的,Isak家里有钱,这个他自己是知道的。

在半路上,Even突然觉得很奇怪,凭着杀手的直觉,他感觉有人在窥视这他们,更准确的是,在窥视着Isak。

车里只有他和Isak两个人,自从Isak知道他会开车以后,便愉快的放了闲杂人等司机师傅一天假。

谁知却来了大麻烦。

Even将车开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,“我去买两杯果汁,”他顿了下,“要什么味的?草莓?”

“柠檬。”

“草莓吧,”Even笑着打趣,手在Isak脸上扫了一下,“草莓味儿的男孩。”

他看似潇洒的关上车门,偷偷将手上的汗抹在车把手上。

看似云淡风轻,但他的后背已经有点发冷。

Isak在车里等了2个小时,Even还没有回来。

车钥匙被Even拿走了,还给出了很有道理的理由,“小孩子不能开车。”

 “也不能拿着。”

“乖。”

他有的时候真的很不讲理。

Isak对他翻了个白眼。

每个车窗上都开了个小缝,不然Isak肯定憋死了,不然警察也不会把他从车里救出来。

最后Isak还是去看了侏罗纪世界,一个人去的。

电影里有个场景让所有人沉默,岛上的火山将要爆炸,营救人员将一只只恐龙运到船上,但是有一只腕龙没有被接走,船已经开了几十米,腕龙站在海滩上嘶鸣着,在火山爆发的烟雾中看着船的远去。

一片沉默,身边的女生在抽泣着。

那只腕龙没有发生匪夷所思的奇迹,它没有逃出来。

生活中总是会有些遗憾,有些事情就算你尽了全力,也会得到一个失落的结局。

而自己和Even的故事就是生活中的遗憾吧,Isak暗暗的想,自己就是那只腕龙,嘶鸣着,挣扎着,Even是船上的每一个人,他露出惊慌难受的表情,亦或是看着挣扎的自己流出眼泪。

Isak并不觉得难过,他只是有些遗憾,以后不能在深夜里神经兮兮的,悄悄的勾住Even的小拇指了啊。

 

4.

Even打算毁约。

默默的保护Isak,他可以做到,做他最亲近的舍友,他可以做到,不告诉Isak他是黑/道大佬的儿子,他更可以做到,但是只是做Isak的大学好友,Even扪心自问了很久,他做不到。

Even手臂擦伤,腿部中弹,浑身上下无一不再疼痛,他看着手机闪了又灭,灭了又闪。看着警察敲了车窗,把Isak解救出来。

经过两个小时的思考,让他的别墅化成灰,但他可以得到自己心爱的男孩。

他依稀记得一个魔术,非常幼稚的撩汉方法。

把扑克牌变成玫瑰花。

他期待着少年的反应。

 

5.

再一次见到Isak是一个月之后了。

在Even十级滤镜的加工下,Isak拔高了不少,褪去了些许少年气,五官更可爱了些。

大概是听说了Even手骨折的消息,Isak对Even“原谅”了不少。

当Even神秘兮兮的跟他说要给他变个魔术,他虽然想将眼前微笑的男人狂揍一顿,但Isak依然绅士的没有拒绝Even。

Even胸有成竹,他甚至往玫瑰花上喷了点水,让它看起来更水润。

......

但是魔术失败了。

Isak绅士的没有做出任何评价。

Even随意的将玫瑰花一丢,和Isak大眼瞪小眼。

“Isak Valtersen先生,”Even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,“你不仅捕获了我的玫瑰花。”

他像个青涩的小伙子,拥有优秀的口才的他在心爱的男孩面前显得笨拙极了。瞬时间,他福至心灵,“你还捕获了我的灵魂。”

Isak慢慢的笑了起来,勾住对方的小指,“那我真是个优秀的捕手呢,Even BechNæsheim先生。”

 

6.

Even郑重的吻了吻那张红桃A,临走时将它放入Isak风衣的口袋。

他预计到,这张带有他的吻的红桃A,会一直贴近Isak的胸口,很久才会离开。

他会接替这张红桃A,存留在Isak身体中最温暖的地方。


7.

Isak觉得恋人嘛,总需要给对方留一些空间的。

譬如说他早就知道自己是黑老大的儿子,也清楚Even是个杀手。


8.

Even还有一个秘密。

每次Isak偷偷的勾他小指,他都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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