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靠猜

ɪ ᴡɪʟʟ ғɪx ɪᴛ.
盾冬 EC 铁虫 锤基
🍑🍞

画家梗

Even画家梗

 助攻是女同,接受不了绕道w

“兄弟!昨天说好了咱们四个一起去美术馆的!下课来找我!快!”老师在台上滔滔不绝,唾液横飞,Isak就接到了Jonas“不真诚”的群发短信。

这种需要拥有发现美的眼睛去欣赏的东西,Isak是提不起一丝兴趣的,缺乏艺术细胞的他最头痛这些了。

刚下课,Isak又收到了“催命“短信,“快!在校门口集合!”

翻了个大到天际的白眼,Isak还是匆匆赶到了校门口。

“嘿!兄弟!快看,那个妹子很surge”Mahdi不怀好意地撞了撞Isak,邪恶的笑了两声,“快看啊!”他通知其他人。

另外两个人眼睛直了。

Isak在心底默默地翻了个白眼,前几周刚知道自己是个小基佬的他,被要求看波霸,十分苦恼。

“啊,是啊!是啊!”他附和。

Magnus伸长手臂,拍拍他的肩膀,又晃了晃他,“你看的是地面啊…抬头!抬头!”他摇晃着Isak的头。

Isak晃了晃脑袋,烦怒又懊恼地打了Magnus一拳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一行人来到美术馆。

Jonas对画作赞不绝口。

Mahdi和Magnus在吵架。

“Vilde长的挺好看的啊。”

“你可瞎扯吧,充其量是个胖妞。”

Magnus扬起拳头想装模作样地揍Mahdi,突然觉得不对劲,又放下拳头。

说的挺对的啊…他想,啊,充其量就是个胖妞。

Isak出去呆着了。

秋天时美术馆可能是为了保护画作,冷风开的很足。他找了个前几天刚患感冒的借口出来了。

风景特别好,画展旁边就是一个湖,后面是郁郁葱葱的树林。

Isak从树林中往湖边走去,看到了今天开画展,刚刚发表一段讲话后无影无踪的D女士。

还有一个坐姿直挺的少年,从背后看,他的头发被光照的闪闪发光。

都在画湖。

Isak站在树后,凭着2.5的视力偷看少年的画。

湖面还是湖面,但在少年的画上似乎看到了隐隐起伏的波浪,倒映出郁郁葱葱的树林的倒影。

…像活的一样啊。

少年回过头,并不因为陌生人而惊讶,“Hello.”他冲Isak微笑,笑着笑着,眼睛眯起来,歪过头看着Isak。

Isak愣了愣,被发现的窘迫感使他脸有点红。

“He.. hello,”故作镇定,脸完全红了。

他转过身跑了。

真的是这一辈子最丢脸的事情了。

--—

一个月过去了,Isak也逐渐忘掉了令人脸红的窘迫感。

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“小画家”。

他参加的抱抱社,有一次群众开party联络感情时,他看到了靠在桌子上的男生。

“小画家”看到了他,向他一笑,举了举罐装啤酒。

不知道开的是什么灯,基佬紫忽闪忽闪的,陪着“小画家”的笑意,显得格外温暖,格外诱惑。

Isak跟着音乐晃动,扯了扯嘴角,也算是个招呼了。

“小基佬”装模作样地和Jonas聊天,眼睛一直偷偷瞟着“小画家”。

一个女孩子叫了他,“Even”,她靠近了他,他低头笑着跟她说话,她靠近他,…她亲了他。

“FUCK!”Isak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
“Who???”Jonas一脸莫名其妙。

“Painter!”Isak想都不想,脱口而出。

“Who???”Jonas更加莫名其妙了。

“小画家”跟着短发的姑娘出了门,Isak才回过神。

“Jonas?”人呢???

 

“小画家”走出门,打开手机,发现了一首新歌推荐。

Catherine Howard's Fate

他皱了皱眉,Catherine Howard?

莫名其妙的点开了。

“Cause I lovedmore than one man? 

Truth within thewritings of a letter ”

因为我不止爱一个人?

亨利八世的第五任妻子因为和别人的通/奸背叛了国王,被处死。

享乐主义者和荡/妇是别人对她不同的称呼。

“我是不是也爱上了不止一个人?”Even问自己。

为什么“小地精”会对我笑,会对我说话?

第二天早上,他摸着湿乎乎的床单,似乎知道了什么,但那种想法转瞬即逝,他怎么也抓不住。

车到站了,女友拍拍他,“我走了噢!”

Even坐在座位上,深思熟虑的样子,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她告别。

———

没想到Isak第二天上学又看到了Even。

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,他端着一份精致的豆蔻蛋糕的托盘,小心翼翼地不让最上面的樱桃滑下去,怀里夹着一杯咖啡,热气薰得他只得两眼看天,盲走。

“噢!嘿!小心点!”身后的男生环住Isak,头搭在Isak肩上,想接过豆蔻蛋糕。

Isak已经认出那是“小画家”了,没由来的有些愠怒,他把手撤了撤,樱桃一不留意滑了出去。

“我…我的樱桃!”想挽救已经不行了。

Isak端着蛋糕故意坐到对着墙的角落。是的,他不想和Even一起吃饭。

Even也好像知道了什么,走到他身边,拿叉子挑起手中蛋糕上的草莓,放到Isak空荡荡的蛋糕上,“刚刚真不好意思,还你的。”

Isak看着Even的背影走出咖啡店。

做贼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脸,刚刚Even气息还在那里。

盯着眼前红红的草莓,吃了。

“以后再也不要吃樱桃了,草莓也蛮好吃的。”他想

———

Even想起刚刚Isak对他“莫名”的抵触,仔仔细细把这几天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。

得出结论:Isak看到Sonjia了。

头痛,连胸口也要疼痛起来,他又想起昨天听的那首歌。

Sonjia自从他那天的愣神之后不断的询问原因,自从他们在一起后她以强硬的姿态霸占了Even生活。

“或许她一直是以一种深爱又悲悯的眼神看着我的”,Even叹息。

那“小树精”呢,会不会因为我有病远离我,像今天一样呢?
胸口疼痛更加明显,Even把手伸进裤兜里,意外地发现连根烟都没有,烦躁地坐在长椅上,双手抱住了头。

我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?不。

最终他决定去看看D女士。

——-

他摁响了D女士家的门铃。

一个不相识的女人开了门,疑惑地看着他。

“我找D。”

“Darling,他找你。”

D女士从她身后走来,看到Even,看他不去上学,稍稍吃了一惊,很快就平静下来——毕竟画家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个性的。

D女士拉Even坐下。

“我爱人。”D解释,看向走入厨房的女人。

女人端着茶杯走过来,“你的茶,”她对Even微笑,“我出去了,不打扰你们了。”她伸出手,小指勾了勾D的小指,转身出去了,裙摆在身后翻滚出波浪,层层叠叠。

D继续道,“我们两个一起长大,一起上大学,有一天她跟我坦白说她喜欢一个女生,但女生不喜欢她。我很生气,她不告诉是我怕我嫌弃她,其实我不会。但是我更气愤的是那个女生不是我。”

“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…追妻之路,” D继续开口,“幸好她跟我在一起了,”D看着窗外浇花的爱人,“当时我想,嘿!管他是男是女呢,他是我的恋人啊。”

“我喜欢的作家夏目漱石把‘I love you’翻译成‘今夜月色很好’,我们没有日本那么含蓄。以我来说,我的爱情,就好似一团火燃在我心,她的表白信息是在半夜突兀的发送出来的,我却在前几分钟惊醒了,我预感她会和我说话。没想到啊,不一会,她就发来了‘我喜欢你’。我当时把滚烫的手机贴在胸口,手机的余温把我心中不灭的火统统燃烧起来,从心脏流到四肢,温暖我的整个身体。”

“我是一个糟糕的人。”Even直视着D。

“噢,每一个人都是一个‘糟糕’的人,艺术家都是疯子,我也是其中之一。”D轻笑。

“这样你的恋人是不会喜欢…”
“噢不,Even,恋人来到我们身边,改掉了我们坏的习惯,用呵护与爱来包容我们的小脾气,恋人把我们的错误一点点磨掉,手板手地教会我们新的东西,让你的身上落下分开就会疼的烙印,让你变成更好的人。”

“多年之后你会发现,你莫名其妙地活成了她想要的样子。”

———

又是一个抱抱社的聚会。

Even坐在了Isak的旁边。

在欢声笑语,没人注意他们的时候。

他示意Isak看向他。

曲起手指,食指和无名指摆成小人的形状,歪歪扭扭站起来,向Isak不断蜷缩的手指走去。

Even的手很好看,白皙修长,尽管动作幼稚愚蠢,却丝毫不影响手的美感。

‘它’站立在Isak手指面前,勾起了Isak的小指。

整只手附上去,包裹住了Isak的手。

Even向Isak那边移了移,Isak转过脸正好能看到Even低垂的睫毛,认真的神态。

Loving him was RED.

Even的脸不知道是因为害羞有些泛红。

Loving him was RED.

红色。

Isak抬手摸了摸Even的鬓角。

“我有病,”Even突然抬头,他的眼睛很亮,“你妈妈那种病。”

他又低下头,小人依旧紧紧的缠着Isak的手指,却有些发抖。

Isak抬起他的头,“我来照顾你,我当你的主治医生,”他向Even微笑,勾了勾Even的小人。

“我很期待,”Isak的话淹没在亲吻里,“以后的日子。”

——-

番外一

Isak在Even家里翻出很多人体画像。

他的脸被安在一个个文弱小哥身上。

他忍无可忍,走到Even面前,撩起衣服。

我是有腹肌的,他证明。

Even抬头摁了摁,“我知道的。”他哼着曲调。

…之后Isak的照片都是强壮的肌肉男。

番外二

D听说Even的一幅画在某一画展展出了。

画面上唯一出现的人的背影也是很模糊的。

她看了看画作名称:Evak。

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。

yo

番外三

Isak知道自己是“小地精”,拿着枕头追着Even打了半天。

最后手砸到扶手了,需要Even呼呼才能起来。

Even呼呼了老 半 天

 

评论(13)

热度(50)